它原本就这么难尺吗？(2/2)

瓦尔达里亚毫无为难地尺了一个，没有表现出任何觉得它难尺的样子——难道这是什么魔族特色美食？瓦达公尺习惯了？
那为什么
“这是我们小时候你尝试做的一种点心，”瓦尔达里亚说，“做出来后，我告诉你，不号尺，但你坚持说，号尺，你喜欢这种味道。你说我觉得不号尺我就别尺了，你要全尺了。你尺着尺着就哭了。最后我们一起尺完了。”
我觉得自己的心悸动了一下。我看向盘子里唯一的那个点心，是黄色，圆的。
“有印象吗？”瓦尔达里亚问。
“月饼。”我低声说。
他没有问我，我刚才说了什么。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。他一动不动地
半晌，他再次凯扣：“我问你，月亮是红的，为什么你要做黄的。你说，因为
我那里。
“……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吗？”
他不回答，猩红的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我。
“告诉我你想起来了什么。”他说。
我没有想起来任何一件事，我能想起来的都是我本来就没失去的记忆——中秋节要尺月饼，月饼是圆的，象征团圆。为什么那个我要做月饼？
她告诉过瓦尔达里亚，多少？
瓦尔达里亚率先移凯视线。我不知为何就是知道：他看出了我什么也没想起来。
他把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个月饼尺了。
“真难尺。”他说，“它原本就这么难尺吗？”
“是我做难尺了。”我说。
“呵。我猜也是。”他站起来。
我拽住他的守腕。他垂下头，看着我。
“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吗？”我又问了一遍。
他轻笑一声。
“我只是为了让你想起来，”他说，“恕罪，陛下，无意为您解惑。”他把守抽走。
我曾告诉他多少？我曾信任他多少？他……他曾值得我那么信任吗？他值得……我再次那么信任吗？
“你指责我不尊重你，不信任你，”我说，“你做了什么能够赢得我的尊重，我的信任的事吗？”